天坛之北冥冥之中的
天坛土山
一望,我小学毕业就考入了该校——北京市第十
一中学。十一中坐落在原崇文区东晓市,就在天坛北边。十一中是原崇文区的第一所公立中学,从前是座药王庙,是纪念药王孙思邈的庙宇。校内的两座大殿都已另作他用,南侧的改为电化教室,北侧的改为食堂,大家都叫它“五一堂”。初一年级是在灰楼上课,初二以后就搬到了我曾经在天坛土山上看到的红楼。十一中是区重点学校,区重点的学生素质确实高,再搭上我们三班的同学关系比较好,放学后我们经常在一起玩耍,去得最多的还是天坛公园。那时放学后或者周六下午,同学们都会进天坛北门,直奔我们的根据地——双环亭。作者和表妹在双环亭合影双环亭原在中南海,是乾隆皇帝为母亲庆祝五十大寿修建的,1975年迁至天坛公园。同学们一般会在进园前买上一箱北冰洋汽水,然后到双环亭旁的草地上席地而坐,或聊天或嬉戏,每 次我们都会玩“摸瞎子”。 1987年北京市第十一中学初三(3)班春游香山初中时,一位姓王的同学和大家打赌——他能骑车进天坛公园。王同学当时全班个子最高,平时总爱穿绿军装,那天人家老先生骑着他的二八大杠,到了公园门口都没下车,一脚点地,跟收票的说他是果树三班的,您猜怎么着?他愣是进去了。初中毕业后我们每月的第
一个周六下午还会来到双环亭聚会,坚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现在同学聚会都会聊到天坛,聊到当年“摸瞎子”的情景。后来,同学聚会的地点又改在天坛西天门(西二门)外的餐厅,真是和天坛有不解之缘。天坛之西初中毕业考学时,我深知自己的学习成绩不佳,考大学无望,毅然决然地报考了职业高中。也许是命运的安排,我又考入了天坛西门附近的一〇三中。这还得说一件特逗的事,初中郑同学和我一起去一〇三中面试,结果郑同学因视力不佳未通过面试,当时懊悔不已。时至今日,郑同学已经是某大型国有银行的高管了。一〇三中有两个专业,
一个是服装制作,另一个就是我报考的烹饪专业。北京一零三中学烹饪三(1)班毕业照一〇三中没有操场,体育课都在外面上,说是上体育课,还不如说是游玩,有时组织去陶然亭划船,有时去龙潭湖滑旱冰,去得最多的当然还是
天坛公园。记得有一年冬
天下大雪,我们班全体男生午饭后都到天坛公园打雪仗,正巧在天坛碰上了外班同学,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一场“恶战”在所难免。一阵雪球招呼得好不痛快,最后都来不及攥雪球了,地下的树枝、石块齐上阵,那场面甚是壮观。临近下午上课时我们才跑回学校,一进温暖的教室,每个同学的头上都冒着热气。来上下午第一节课的老师看到这种情景,立即宣布这节课改为自习。有一年赶上植树节,我们全校师生到天坛果园劳动,记得是挖施肥沟。施肥沟要沿着果树的树冠挖,以便工人给果树施肥。校长平时都穿皮鞋,那天校长破天荒地穿了一双高帮的回力球鞋。那时受美国电影《霹雳舞》的影响,社会上盛行跳霹雳舞,几个新潮的同学没事儿就走太空步或者“擦玻璃”。看到校长穿上了高帮回力,同学们都疯传校长最近在练霹雳舞。职高毕业后我被分配到天坛饭店,又回到天坛之东。天坛饭店于1990年9月19日开业,开业三天后北京第十一届亚运会召开。从小受三舅熏陶,我喜欢上了摄影,1997年伴随着女儿出生买了单反相机。后来我得知成人高考有艺术类,艺术类设有摄影专业,而且报考艺术类不用考数学和英语,我麻利儿地报了名。嘿!别说,经过努力,我还真考上了,那一年我30岁。我通过三年的系统学习,对摄影有了更深层的认识和理解。这所学校也在天坛之东——位于板厂的原崇文职工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