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的恋爱观
2.爱情需要经过长期考验
关于恋爱、婚姻和家庭问题,马克思主义者历来认为,是一个重要的社会问题,受一定的社会生产方式的制约,影响社会的经济、政治、文化和道德风尚的发展。在社会主义社会,恋爱、婚姻和家庭问题是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一项重要内容。这个问题处理得好坏,不仅关系着个人的家庭生活的前途和命运,而且影响着人们的精神面貌和社会的道德风尚从而影响着整个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的发展。
编辑整理了马克思(红色)恩格斯(蓝色字体)列宁(墨绿色字体)有关“恋爱、婚姻和家庭问题”的表述,以供学习交流使用。
(1)列宁:《卡尔·马克思》(传略和马克思主义概述)(1914年7月-11月)。《列宁全集》第一版第26卷第29页。
1843年,马克思在克罗伊茨纳赫同童年时代的女友燕妮·冯·威斯特华伦结婚。马克思还在大学读书时就同她订了婚。燕妮出身于一个反动的普鲁士贵族家庭。她的哥哥曾在1850—1858年这个最反动的时期任普鲁士内务大臣。1843年秋,马克思赴巴黎,此行的目的是和阿尔诺德·卢格(1802—1880年;左派黑格尔派,1825—1830年被监禁,1848年以后流亡国外;1866—1870年以后成为俾斯麦主义者)一起在国外创办一种激进的杂志。这个《德法年鉴》杂志[88]只出了第1期。其所以停刊,是因为在德国秘密发行困难,加上马克思同卢格意见不合。马克思在这个杂志上发表的文章表明他已经是一个革命家。他主张“对现存的一切进行无情的批判”,尤其是“武器的批判”[注: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第416页和第460页。——编者注];他诉诸群众,诉诸无产阶级。
(2)马克思:《马克思致阿尔诺德·卢格》(1843年3月13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一版第27卷第441-442页。
我可以丝毫不带浪漫主义地对您说,我正在十分热烈地而且十分严肃地恋爱。我订婚已经七年多,我的未婚妻为了我而进行了极其激烈的、几乎损害了她的健康的斗争,一方面是反抗她的虔诚主义的贵族亲属,这些人把“天上的君主”和“柏林的君主”同样看成是崇拜的对象,一方面是反抗我自己的家族,那里盘踞着几个牧师和我的其他敌人。因此,多年来我和我的未婚妻经历过许多不必要的严重冲突,这些冲突比许多年龄大两倍而且经常谈论自己的“生活经验”(我们的“论中庸”[注:埃德加尔·鲍威尔。——编者注]爱用的字眼)的人所经历的还要多。
(3)马克思:《马克思致燕妮·马克思》(1863年12月15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一版第30卷第640页。
这样迟才给你写信,可决不是由于健忘。正好相反。每天我都去瞻仰威斯特华伦家的旧居(在罗马人大街),它比所有的罗马古迹都更吸引我,因为它使我回忆起最幸福的青年时代,它曾收藏过我最珍贵的珍宝。此外,每天到处总有人向我问起从前“特利尔最美丽的姑娘”和“舞会上的皇后”。做丈夫的知道他的妻子在全城人的心目中仍然是个“迷人的公主”,真有说不出的惬意。
(4)马克思:《马克思致燕妮·马克思》(1856年6月21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一版第29卷第516页。
我如能把你那温柔而纯洁的心紧贴在自己的心上,我就会默默无言,不作一声。我不能以唇吻你,只得求助于文字,以文字来传达亲吻。事实上,我甚至能写下诗篇并把奥维狄乌斯的《哀歌》重新以韵文写成德文的《哀书》。奥维狄乌斯只是被迫离开了皇帝奥古斯都。我却被迫和你远离,这是奥维狄乌斯所无法理解的。
诚然,世间有许多女人,而且有些非常美丽。但是哪里还能找到一副容颜,它的每一个线条,甚至每一处皱纹,能引起我的生命中的最强烈而美好的回忆?甚至我的无限的悲痛,我的无可挽回的损失[注:指马克思的儿子埃德加尔的死亡。——编者注],我都能从你的可爱的容颜中看出,而当我遍吻你那亲爱的面庞的时候,我也就能克制这种悲痛。“在她的拥抱中埋葬,因她的亲吻而复活”,这正是你的拥抱和亲吻。我既不需要婆罗门和毕达哥拉斯的转生学说,也不需要基督教的复活学说。
(5)马克思:马克思写给父亲的信(1837年11月10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一版第40卷第19页。(法)科尔纽著;刘磊等译. 马克思恩格斯传 第1卷. 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1963.06.148.
请向我亲爱的好燕妮致意!她的来信我已经看了十二遍,每一遍我都发现引人入胜的新东西。这是一封在一切方面包括文体在内我所能想象的出自一位妇女之手的最好的信。(马恩全集版本)
(6)恩格斯:《致劳拉·拉法格》(1884年7月22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一版第36卷第183页。
杜西和爱德华已去度第一个蜜月,大概还没有回来;从下星期四起又该度大蜜月了。当然,尼姆、肖利迈和我很久以来就完全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觉得这两个小傻瓜真好笑,他们总是以为我们看不出来,临到关键时刻还不免有些畏缩。但我们很快使他们解除了顾虑。其实,如果杜西在迈出这一步之前征求一下我的意见,我会认为我有责任给她详细地讲一讲他们这一步的各种可能的和不可避免的后果。但是既然一切已经决定了,那末,他们最好是马上把它公开,免得这个秘密被人利用。我们大家知道了这件事,我感到很高兴,其原因之一就在于此,因为如果有什么聪明人发现了秘密,来告诉我们这个了不起的消息,那我们就有了准备。杜西和爱德华看来现在是幸福的,希望他们今后也会如此。我很喜欢爱德华,并且认为,他除了经常同文教界人士来往以外,如能更多地接触一些其他的人,对他会有好处;他的学问根底很厚,他在命运把他抛进去的这一群极其浅薄的人当中,感到合不来。
(7)马克思:《资本论》 第1卷(1867年9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一版 第23卷第126页。
我们看到,商品爱货币,但是“真爱情的道路决不是平坦的”。把自己的“分散的肢体”表现为分工体系的社会生产机体,它的量的构成,也象它的质的构成一样,是自发地偶然地形成的。所以我们的商品所有者发现:分工使他们成为独立的私人生产者,同时又使社会生产过程以及他们在这个过程中的关系不受他们自己支配;人与人的互相独立为物与物的全面依赖的体系所补充。
(8)马克思:《马克思致燕妮·马克思》(1856年6月21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一版第29卷第515页。
暂时的别离是有益的,因为经常的接触会显得单调,从而使事物间的差别消失。甚至宝塔在近处也显得不那么高,而日常生活琐事若接触密了就会过度地胀大。热情也是如此。日常的习惯由于亲近会完全吸引住一个人而表现为热情,只要它的直接对象在视野中消失,它也就不再存在。深挚的热情由于它的对象的亲近会表现为日常的习惯,而在别离的魔术般的影响下会壮大起来并重新具有它固有的力量。我的爱情就是如此。只要我们一为空间所分隔,我就立即明白,时间之于我的爱情正如阳光雨露之于植物——使其滋长。我对你的爱情,只要你远离我身边,就会显出它的本来面目,象巨人一样的面目。在这爱情上集中了我的所有精力和全部感情。我又一次感到自己是一个真正的人,因为我感到了一种强烈的热情。现代的教养和教育带给我们的复杂性以及使我们对一切主客观印象都不相信的怀疑主义,只能使我们变得渺小、孱弱、罗嗦和优柔寡断。然而爱情,不是对费尔巴哈的“人”的爱,不是对摩莱肖特的“物质的交换”的爱,不是对无产阶级的爱,而是对亲爱的即对你的爱,使一个人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人。
(9)马克思:《马克思致保尔· 拉法格》(1866年8月13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31卷第520、521、522页。
如果您想继续维持您同我女儿的关系,您就应当放弃您的那一套“求爱”方式。您清楚地知道,并没有肯定许婚,一切都还没有确定。即使她同您正式订了婚,您也不应当忘记,这是费时间的事。过分亲密很不合适,因为一对恋人在长时期内将住在同一个城市里,这必然会有许多严峻的考验和苦恼。
在最后肯定您同劳拉的关系以前,我必须完全弄清楚您的经济状况。我的女儿以为我了解您的情况。她错了。我所以没有提这个问题,是因为我认为在这方面应该由您采取主动。您知道,我已经把我的全部财产献给了革命斗争。我对此一点不感到懊悔。相反地,要是我重新开始生命的历程,我仍然会这样做,只是我不再结婚了。
我向您声明:您要是想今天就结婚,这是办不到的。我的女儿会拒绝您的。我个人也会反对。您应该在考虑结婚以前成为一个成熟的人,而且无论对您或对她来说都需要长期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