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心语
以文会友,以友辅仁。
与君共修,同登善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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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犯国制
孔子为什么要对天发誓
《论语》载:子见南子,子路不说。夫子矢之曰:“予所否者,天厌之!天厌之!” 关于本章内容历来歧义颇多,下面先介绍一下当时的背景。南子是卫灵公的夫人,长得很漂亮,与美男子公子朝通奸有恶名。孔子在卫国为了推行自己的政治主张要见卫灵公。南子使人传话给孔子,说凡想见卫灵公的君子没有不先拜见我的。孔子见南子,南子坐在帷帐的后面接见孔子,施礼再拜,对孔子恭敬万分。
拜见后,孔子知道子路会不满,特意跟子路解释说,他是出于礼貌,不得已而见之。但子路仍然不悦,所以孔子指天发誓。至于发誓说的话,在理解上就五花八门了。孔子说的“予所否者”到底指的是什么,是问题的关键。有的说,子路怀疑孔子与南子有非礼行为,孔子发誓说,如果我有非礼行为,那就让老天爷抛弃我吧。
一九二九年,山东省立第二师范学生会上,演的节目就是这样讲这个故事的,不想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曲阜孔氏族人竟联名控告该校校长宋还吾。其实,这种理解显然是不正确的。子见南子根本不可能有不轨行为。南子虽然名声不好,孔子也瞧不上她,但她毕竟是卫灵公的夫人,出于礼节也应见一见。更重要的是孔子要推行自己的政治主张,也是必须要见的。有的认为孔子说“予所否者,天厌之”是说,南子这样的人连我都瞧不起,那老天爷也肯定会厌弃她的。南怀瑾先生持这种看法。
还有一种解读说,子路不高兴的原因是因为南子名声不好,会见南子会使孔子的名声受损,并且当时已经听到有人在造谣了。孔子当时是说,我真瞧不起那些造谣者,对这些造谣者,老天爷也会厌弃他的。还有其他一些解释不一而足。
通过这些不同理解,亦可窥见读者的思维方式、情趣乃至境界。通过本章,我们还可看到一个生动活泼的孔子,他被逼急了也会对天发誓,其神态可掬,不像后世描述的那样一副刻板的面目。同时,我们也可领略到孔子与弟子相互以善相责、教学相长的精神,这些是今日的师生乃至上下级间所少见的。
动静无端,阴阳无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