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儿讶异道:“你怎么知道我娘?”
幼吟一拍手,吓了禇儿一跳。但幼吟此刻只觉得有如神助,连忙伸手在床头的匣子里扯了几串珠串塞给了禇儿。禇儿不敢接。幼吟便用力将珠链扯断,笑道:“这是我被大皇子掳来时身上戴的,他们并没拿走。你拿回去,和你娘说,我名唤幼吟,在平安州和她一起共事过。她便知道了。”
禇儿顿了顿,道:“小娘子,质古夫人…凶得紧…我,奴婢还是不拿了。奴婢今日回家去,便和我娘说这个。”
幼吟点点头,这才疲惫的继续躺下。
到了半夜时分,麻鲁这才一身酒气,踉踉跄跄的回来。见幼吟迎了出来,淫笑道:“小娘子!可想死本王了。来,如今到了地头,你快再使,使出那招,让本王爽一下。”
幼吟心下暗叹一声,只得一面假笑,一面和侍从扶着麻鲁往床边走。
才刚挨着床,外头又起了响声,接着呼啦一声,质古带着人气势汹汹冲了进来。
麻鲁酒醒了一半,喝了几句。禇儿低低翻译道:“他问质古夫人这是做什么!”
质古叽哩咕噜喊了一阵,禇儿低低道:“她说王子去外头快活了这么久,一回来就往这里钻,是不是不把她放…”
乓的一声,麻鲁回头便给了禇儿一个巴掌,足打得她跌倒在地上翻了两滚,不敢吱声了。
幼吟不落忍,但此刻她也不敢动,眼珠一转,眼眶迅速发红,滴下泪来。
眼见得幼吟哭了,麻鲁更加烦躁,跳了起来劈头盖脸将质古狠狠骂了一顿。质古骄横惯了,哪里肯依,便回了嘴。
二人一来二去,最后麻鲁怒上心头,恶向胆边生。此刻他只想尽快结束局面,便未加思索后果如何,一抬手,狠狠打了质古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