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所住这幢楼列入高风险区)
再也没有比我老婆更重视防疫的了。
上午十点,大白敲门,核酸检测。门开一缝,老婆做完,我没戴口罩就探头,老婆急喊:“戴口罩!”可我觉得面对全副武装的大白,没有戴口罩的必要,就做了。
关上门,老婆如临大敌,催促快洗手。洗了手,老婆又拿了酒精球要我为手机消毒。消毒过,我刚坐下,又逼我洗脸去,还说要用热水洗,杀菌。我喜欢凉水,硬用凉水。老婆急了,到卫生间拉我,我涂了满脸肥皂沫出来,笑道:“这涂得给白马屁股一样,还不中?!”老婆笑了,这才没话。待我又坐下,老婆从药品箱中又找出消毒剂,朝我身上猛喷。
昨天定的菜,楼管说下午二点半到四点半送到家门口,一直等着,却总听不到敲门声。到了五点,我打开门。刚一开门,老婆就是大喊:“戴口罩!”我却惊喜地喊:“菜早放这儿了!”拎了菜进门,老婆又是督促洗手洗脸,还要把买的花肉给煮一下再切开,说这样才安全。过了一会儿,又说,你艾灸呗。我以前艾灸,老婆总嫌味儿不好,把我关在小屋里,打开排风扇。现在,听说艾草可以消毒,打开我小屋的门,有意让烟跑到客厅里去。
到了晚上,与在德国的女儿通话,女儿说,她和染了新冠的房东住一个屋也没染上,没事儿,还是开窗通风吧。老婆就听闺女的话,通风。
中午吃饭没菜,没想到一扒拉冰箱,发现以前买的半成品酸菜鱼还剩下一袋。中午菜就有了,一份酸菜鱼、一盘炒土豆丝。晚上,菜来了,又买了挂面,倒不想吃太多菜,想吃面条了。就着剩下的酸菜鱼汤,择了芹菜叶,下了一锅汤面条。酸溜溜很好吃。想起豫西人赞颂面条那段曲剧唱词来:舀碗面,加瓢水,一和和成圆蛋蛋,擀杖一落一大片,用刀一切一条线,加到锅里滴溜溜转,放点葱,放点盐,天南海北都走遍,最好吃的还是这面条饭……(凭记忆写的,不准确)
诗曰:日出扶桑看不见,帘帷密闭奈何天。
面条一碗开怀乐,热汗蒸腾赛大仙。
(有菜吃,有烟抽了)
今后再写公众号,找点诗词方面的段子抄下来,借别人的文字给俺这块自留地添点趣味。
仁宗朝,有数达官以诗知名,常慕“白乐天体”,故其语多得于容易。尝有一联云:“有禄肥妻子,无恩及吏民。”有戏之者云:“昨日通衢遇一辎軿车,载极重,而羸牛甚苦,岂非足下'肥妻子’乎?”闻者传以为笑。——《六一诗话》
白乐天体虽通俗浅近,但并非格调低下。像这样的诗,看似通俗,取意卑下,透着恶俗气,难怪被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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