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重就轻
写完《从找帽子说起的小》,甚至更早,想着要写另一部小说,不能总是“抄喷”、东拉西扯别人的东西,虽然,无论什么都可以成功。
写《千古成语今日析》的“暴殄天物”的时候,又想到了国人的面子,前面的小说应该叫帽子,这个小说当然叫《面子》。
仔细想来,对于面子,我们看的很重要,外国人是不是,不知道,咱生在中国,就发觉这对我们是很重要的一件东西,虽然知道,可一直又不知该从哪里写?就像越是熟悉的事情,越不好下手一样。
鲁迅在他的《阿Q正传》中就写到:我要给阿Q做传,已经不止一两年了。而且在他的《阿Q正传成因》中更进一步写到:阿Q的影像,在我心目中似乎确已有了好几年,但我一向毫无写他出来的意思。经这一提,忽然想起来了,晚上便写了一点,就是第一章:序。
从哪里写起呢?又想起鲁迅《热风》里的一篇文章《随感录59》:古时候,秦始皇帝很阔气,刘邦和项羽都看见了……简单地说,便只是纯粹兽性方面的欲望的满足——威福,子女,玉帛,——罢了。然而在一切大小丈夫,却要算最高理想(?)了。
是了,大家的理想大约都如此,我想外国人也不会例外,想起来一个笑话:父亲问儿子人生有什么追求?儿子回答金钱和美女,父亲凶狠的打了儿子的脸;儿子回答事业与爱情,父亲赞赏的摸了他的头。
说不是那回事,大约就是那回事了。还有一个笑话:两个朋友去就餐,要了两只鸡腿,一个人抢先夹了一只大的,另一个不满意了:老兄,太不够意思了吧?/要你先夹会怎么样?/当然是小的。/那还不一样。
总之一句话:虽然你说这没有什么,但是叫我怎么不那样想?
鲁迅刻画国人的性格,入木三分。精神胜利法,其实还是个面子问题,阿Q的身份,连赵也不配姓,当革命来的时候,好像可以成“哥”了,马上就飘飘然了。不过这比起人家秦始皇、刘邦、项羽等人,马上就没了面子。
所以国人的面子,大有大的面子,小有小的面子,威福,一般人做不到,去北京看看故宫,那才叫面子,才知道多少人的理想就是坐在里面。我们是小老百姓,有大丈夫当如是的抱负,但难有实现的魅力,只有整与自己相配的:吃饭,要像样的饭店才叫面子;有钱人,开个豪车才叫有面子;当领导,前呼后拥、警车开道才叫面子……
帽子不是人人可以有的,但面子是,早上起来看同乡司卫平老师写的《诗鬼李贺》,做过奉礼郎小官的他终于没有光耀门庭,最后年纪轻轻连命都葬送了。
鲁迅先生有篇《略论中国人的脸》,刻画的入木三分、掷地有声、一针见血,不过他的是杂文,咱的是小说。
《故乡的云》曾经是很有名的一首歌曲,里面暗含面子问题,豪情万丈和空空行囊,其实大地母亲是唯一的归宿。
于是我就从“生”到“死”来谈谈《面子》问题:生老病死,是人的一生,谁也逃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