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今年第三次参加死亡咖啡馆(线上)。
或许因为从小看着死神把身边的亲人一个个带走,加上自己体弱多病,
我为没有能力挡在他们和死神之间而羞愧过(虽然本来也没人能挡得住);
我为没有表现得像个合乎习俗的“孝子”而羞愧过(那时候还没接触心理学,只会通过他人的眼光来评价自己);
我为自己对于死亡的恐惧而羞愧过(现在也很怕死啊)。
这个冬日起,这份羞愧可以安放了。
一个伙伴说TA奶奶离去在万物生长的初夏,TA没有哭,觉得奶奶是以另一种形态回归自然,生命依然生生不息。
一个伙伴说,TA在填写活动前的《死亡十四问》问卷时候,想到等自己老去临终的年代,大概安宁病房、丧葬安排、遗产信托之类的公共服务也建立起来了吧,就会多一份安心。
我今年两次填《死亡十四问》,都写到有意愿以后成为临终关怀志愿者。也许,我还是希望有朝一日能面对死亡说:我不怕你。
这大概是我一次次参加死咖的一个缘故。
期待下次活动,天南海北的我们都能离开封控、离开意外、离开恐惧一点点。
(一月一会,期待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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