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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字成语

1992年盐城情杀案:翁媳分别离婚后重组新家庭,儿媳难逃公公捅杀

爬灰,也叫扒灰,说的是公公跟儿媳的不伦之情。

《红楼梦》焦大骂贾府有句名骂:说贾府“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说的就是公公贾珍跟儿媳秦可卿之间不堪的破事儿。

古代社交渠道不畅通,较劲不宽,扒灰的不鲜见;现在社会开放了,也更文明了,扒灰这种乱伦的现象很少见了,可也并没有绝迹。

本文讲的案例,就是一个公公控制不住欲望,跟儿媳通奸引起的凶杀案。

儿媳名叫吴善芳,1967年出生,本是江苏城的一个农家女儿,家里比较贫困,加上她,姊妹有六个,她是最小的那一个,舅舅不疼姥姥不爱,造就了她灰色的童年。

由于家里穷得叮当响,初中没有毕业就被迫辍学,要想改变命运,唯一的途径就是靠“脸”,嫁个有钱男人。

吴善芳身材苗条,相貌出众,无疑赢得了无数小伙的青睐,从十六岁开始提亲的人就络绎不绝。但是吴善芳都浑然不在意,倒不是这些小伙长得不帅气,而是普遍家里太穷。已经过惯了穷日子的吴善芳拿定了主意,非嫁个有钱的不可,自己过了十几年穷日子,穷怕了。

可是无论到什么时候,婚姻讲的是门当户对,吴善芳虽然人长得标致,但是父母老实巴交,自己又没有文化,讲究的人家也看不上她。

眼看着时光一天天流逝,还没有如意郎君,吴善芳的烦恼来了。不光是小伙子给她写情书,有些成家的“大款”也打起了她的注意。

吴善芳在砖瓦厂上班,有些有钱的老男人也慕名前往砖厂,送给她好吃的和化妆品。吴善芳还是个姑娘家,不想把名声弄坏了,她不得不降低条件,哪怕是人长得稍微“困难”一点也行。

母亲也劝她务实一些,现实当中都是“好汉没好妻,赖汉娶花枝”,太挑剔的话可就要变成老姑娘,是会被街坊邻里取笑的。

吴善芳18岁生日那天,一个媒人又介绍了一个叫陈爱平的小伙,父亲是村里开拖拉机的,家里有五间大瓦房,还有三大件“自行车、缝纫机、电视机”,算是小康之家。

年轻人可能不理解,开拖拉机,住大瓦房就算富户?要知道,大集体的时候,一个村里也只是有一台拖拉机,有的村一台也没有,能开拖拉机的都是村里有权势的人,能量很大,赚钱比普通人容易得多。

八十年代初,一个村子也难得有一台电视机,如果家里有,那肯定是村里首富。

而且80年代的农村,房子的墙大多是土墙,即使能用得起砖头包边,已经跟现在的别墅一样,属于“豪宅”。

所以,吴善芳一听对方的条件后,动心了。可到了相亲的时候吴善芳却犹豫了,这个陈爱平的小伙子人长得还可以,个子也不低,白白净净的。可就是情商太低,笨嘴拙舌,说话直来直去,不会主动说话,问一句答一句。

跟一块木头疙瘩一样,与这样的人过上寡淡的一辈子,多没意思。

吴善芳转念一想,还是答应了,鱼和熊掌不能兼得,这世界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

世界太小了,订亲的时候她来到婆家,认“公爹”的时候让呆住了,原来未来的公公陈玉桂也曾到砖厂引诱过自己,给她送过化妆品,还过约她看电影。

吴善芳再次犹豫了,这位公公分明是个老不正经,这以后可如何相处?

经过激烈思想斗争之后,吴善芳劝说自己:以前是不认识,如今成为他的儿媳妇,他还会胡来?就这样,半年之后,吴善芳嫁到了陈家。

成婚之后吴芳叫苦不迭,因为这个陈爱平真的太木讷了,一点情调也没有,像个机器人,让他干啥他干啥,干什么都要教他才行。

丈夫还有个难以启齿的毛病,年纪轻轻的就未老先衰,在正常的人伦沟通方面十分差强人意。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公爹陈玉桂能说会道,心细如发,对她关怀无微不至。

陈玉桂有多厉害?他能看出儿媳想什么,需要什么。比如还没有做好饭的时候,她刚感到饿,陈玉柱就给端来了荷包鸡蛋。比如她外出的时候要下雨了,他早就准备好了雨伞雨衣,放在自行车上。甚至陈玉桂大姨妈什么时候来,陈玉柱都记得一清二楚,早早地准备好卫生巾,放在她的梳妆柜上。

不仅如此,他还准备好红糖水,悄悄叮嘱她“这几天不要洗衣服”。

吴善芳喜欢照相,他一咬牙一千多元买了一台照相机,这样的购买力跟现在买一辆小轿车差不多。

陈玉桂还学会了照相,为她拍照。

吴善芳看电视的时候,不经意地说了句“骑摩托车多威风”。没出十天,陈玉桂就将一辆崭新的摩托车买回了家。这让吴善芳感动不已,甚至产生一个可怕想法:如果丈夫像公公那样善解人意,该有多好。

有一次公公、婆婆和小姑都走亲戚了,丈夫陈爱平也出去了,吴善芳肚子不舒服,独自一个人在家。快到中午的时候,陈玉桂突然来家了,他轻手轻脚地把一只烧鸡,一碗米饭端到儿媳的床头。

吴善芳虽然很感激,但是推说没有食欲,摇头说不想吃。

公公说:“芳儿,要不我喂你吧”。说完,不由分说坐在床头一口一口喂了起来。

人非草木岂能无情,何况吴善芳是个有情调,渴望温存的女人?就这样,没有等公公动手动脚,意乱情迷的吴善芳就被这张大网给网住了,全然不顾自己当时的身体状况,就把火热的身体贴了上去……

常言道“纸里包不住火”,吴善芳的婆婆首先看出端倪。之后,吴善芳的小姑子、陈玉桂的女儿也从父亲跟嫂子的眼神中,嗅出了暧昧的味道。

婆婆也算是个有格局的人,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旁敲侧击,劝说丈夫适可而止。家丑不可外扬,传出去这一家人的声誉是小事,儿子和父亲如何相处?一旦那样,这个家不是散了吗?

女儿也曾经在父亲面前跪下,希望他能悬崖勒马,并且吓唬说“我哥哥知道会杀了你的”。可是此时的陈玉桂已经走火入魔,吴善芳也如痴如狂,难以割断这段孽缘。婆婆终于还是看不下去,选择了愤然离家出走,到娘家去了。

女儿也住在学校不再回家,声称要和父亲脱离关系。对于家中所发生的一切,儿子陈爱平却始终全然不知,因为他的情商实在太低了。再说之前他恐惧和妻子在一起,因为自己身体不好,妻子疏远自己在他看来是一种解脱,求之不得,至于背后有什么原因,他从不去想。

不久吴善芳生下了一个儿子,取名陈小勇,儿子是谁的,街坊邻居都知道,唯独这陈爱平却不知道。

孩子出生后,陈爱平兴奋不已,爱不释手,经常抱到大街上。

邻居逗他:“爱平,这个孩子怎么那么像他爷爷?”陈中平乐呵呵地说:“我是我爸生的,像我爸就对了。”

在陈中平眼里,父亲是慈爱的,他根本不会往那方面想。直到1991年夏天,他看到不堪一幕后,才如梦初醒。

那一天陈爱平为一个纸箱厂送货,要到河南去,吃过晚饭就匆匆忙忙出门了。刚走不远,想起没有拿驾驶证和身份证,赶紧往回走。

当他到家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儿子陈小勇正在堂屋沙发上看电视,他的爷爷和妈妈正在东厢房“拍照”,卧室一片狼藉。

他气得浑身颤抖,质问说:“原来邻居们说的都是真的?”

陈玉桂依旧镇定地说:“没有的事,我只是在给芳儿,不,善芳照相,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们什么事也没做。”

“你还狡辩……”陈爱平怒目圆睁,气得说不出话来,他不想看不堪的一幕,用双手捂住了脸,泪水从指缝里涌出……

陈爱平再老实木讷,也知道廉耻,他接受不了父亲鸠占鹊巢的事实,也不想和父亲共有一个妻子。他头也不回离开了家,去找母亲,后来又到法院提出离婚。

终于,陈中桂和吴善芳成为夫妻,翁媳变成夫妻,“有情人”终成眷属。

这下他们该幸福了吧?也不尽然。

不久,陈玉桂发觉吴善芳在与自己同房的时候,表现出了心不在焉,敏感的他心生疑窦。他开始担心,两人相差20多岁,日后她会不会嫌自己人老力衰,看上哪个小白脸?为了防患于未然,他经常吃补品,尽量将身体保养好。

年龄差距还会引起代沟,他穿卡通体恤,理新潮发型,还看韩剧、吃汉堡和寿司,学时尚网络语言,尽量紧跟儿媳的脚步。

尽管如此,他也没有留住“儿媳”的心。因为他的灵魂是苍老的,面容是苍老的,体力一天天衰竭,跟那些生龙活虎的小伙子永远无法相比。

就在这时,陈玉桂收到了一封信,信中说:我看见善芳跟一个小伙子去跳舞唱歌了。过了两天,又有人写信说,我看见善芳跟人逛公园了。

陈玉桂被捕后对警方说,怀疑是两封信是前妻让人写的,存心挑拨他和吴善芳的关系,但是因为没有保存,也无法查实。

如此一来,陈玉桂开始疑神疑鬼,也不敢出车了,在家看着妻子,哪也不让她去,两个人整天在家里厮守。可是问题很快就来了,再多的积蓄也怕坐吃山空。而且吴善芳为了孩子上学方便,提出在县城买房,再说,村里人的风言风语她也无法承受,总不能一辈子不出门,她想换个环境。

陈玉桂不这样想,他觉得妻子是嫌弃他老了,变着法子要抛弃自己。

“分手?开什么玩笑!”陈玉桂变脸了,“你把老子榨干了,想找小伙子?白日做梦!哪怕是同归于尽,我也不会放过你。”听到此,吴善芳目瞪口呆,她不相信如此绝情的话是从含情脉脉的人口中说出。

从陈玉桂的眼神里,她还看到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东西,直觉告诉她,这个家庭已经不是昔日的温情港湾,已经变成了虎穴。于是,吴善芳心里产生了一个念头:逃离险境。

这天早上,吃了补药的陈玉桂犯困还没有醒来,吴善芳蹑手蹑脚走出家门,逃出虎口。

陈玉桂醒来后,望着空荡荡的房间,一种被耍的感觉涌上心头。

因为爱她,他不惜和原配离婚;因为爱她,自己不惜跟儿子闹翻;因为爱她,自己倾家荡产;因为爱她,自己身败名裂。

如今她却离我而去,如此残忍,毫不留情。陈玉桂的心被仇恨扭曲,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报复!

1992年3月8日下午,他给吴善芳写了最后一封绝笔信,信中写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吴善芳置之不理,不屑一顾,无动于衷。

陈玉桂彻底绝望,他去农资商店买了一瓶“敌敌畏”,还在日杂店买了一把剔骨刀,开始了最后的疯狂。

1992年3月18日下午,陈玉桂看到吴善芳从家里出来,去一个闺蜜家帮助干农活,就到路边的商店买了一大包瓜子,搬了一把椅子,坐在路边一边嗑,一边等待。

一包瓜子快嗑完的时候,吴善芳骑车来到了身边,陈玉桂发了疯似地冲上前去,从怀里掏出了剔骨刀……看着“负心人”倒在血泊中,陈玉桂这才心满意足,从口袋里掏出了那瓶农药,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不知是敌敌畏买到了假货还是早已过期,毒性太弱,陈玉桂被抢救过来,脱离了生命危险,然而他还是没有逃脱法律制裁。

1992年8月30日,城市中级人民法院召开公判大会,宣判**凶犯陈玉桂死刑,立即执行。

宣判过后,陈玉桂被绑缚刑场。行刑的时候,他两腿瘫软,被架上法场。一声清脆的**响,陈玉桂结束了罪恶的生命。

既然生而为人,应该有廉耻之心,陈玉桂为畸形的爱恋陷入痴狂,不惜越过道德底线,终于自食其果,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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