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XXYZ
1997年秋季,时为《ⅹx报》(行业内部报纸)记者部主任的我,与另一位副刊编辑胡大乐(化名。作者皆因其姓胡又确是编辑而称其为“胡编”,以下简称胡编)共同策划组织开展了一次行业职工文学笔会活动。
在活动正式开展之前,我和胡编就各自掌握的作者范围进行了梳理,共找出了三男三女作为笔会成员,其中有两位女性作者是我和他都不认识的,一个是他指定的,另一个是我指定的。我指定的叫qj,他指定的叫hhy。我指定的这个qj是由于她写过一些散文和诗歌,并通过一些渠道知道她是一名年轻作者,因此,我将她作为培养对象而选入笔会成员行列。胡编指定的这个hhy,是由于她写过一篇散文,并且字体非常工整、娟秀,名字也十分的女性化,因此,他将她作为培养对象而选入笔会成员行列。他在确定好hhy的名单后,我们统一买好火车票,定于乘坐第二天早上6点10分(大约)的火车前往柳州与另外4位集中。
南宁除了我和胡编两位老师外,还有一位笔会成员是机关的,女同胞叫hl,她自己从家里赶到火车站门口跟我们汇合。
我们来到离出站口旁边的问讯处只有几米远的地方停下来等待hhy。不一会,一个恐龙模样的姑娘匆匆走过我们的身边向问讯处走去。就在这一瞬间,胡编心惊胆颤地小声对我说:“要是这个女的是hhy就惨了!”他的话音未落,就听到背后有人在问他:“请问你是胡大乐吗?”胡编回头一看,恰好是刚刚从身边走过去的那个东施,百般无奈地回答道:“是我,胡大乐。”“我是hhy。”“那准备进站吧。”胡编态度平淡地对hhy说。
胡编转过身来,就在弯腰准备提行李的那一刹那,他朝我尴尬地笑了一下,脸部肌肉快速地痛苦地痉挛了好几次,那意思明白地告诉我:老哥,对不起了,没想到她这么丑!由于hhy就在旁边不便评价,我会心地向他相视笑了笑,也意思很明白地告诉他:你自己种的苦果只有你自己品尝了!
上了火车,我、胡编、hhy,还有机关的hl一行四人汇合到了一起。礼节性地跟hhy打过招呼后,我跟胡编、hl三个人有说有笑,独把hhy冷落在一边。不是我们不够意思,而是这个女孩子实在太东施了:小个,可能勉强到1.5米高;奇瘦,不知道有没有80斤;虽然只有二十三四岁左右,但看起来像60多岁的老太太——细成一条线的小眼睛,脸庞有如刀削;皮肤蜡黄,满是皱褶,没有一丁点光泽。趁hhy上卫生间的间隙,胡编凑近我耳边悄悄对我说:“要是你选的那个qj也像hhy这副模样,那我们这期笔会干脆取消算了!”“不会的,”我十分肯定地回答他:“hhy是特例,生活当中像她这样的太少太少了!你放心,我虽不敢保证qj 会很漂亮,但至少不会像hhy这么恐怖!”
充满想象,怀着期待,揣着惶恐,我们在中午时分赶到了柳州市某招待所。在这里,我们见到了我们笔会的另外四名成员:三男一女。
不用介绍,凭感觉我就知道他们当中唯一的那个长得美清目秀的女孩应该就是qj了。果然,还没等我开口问,qj就走上前来自我介绍道:“你是王老师吧?我是qj。”我主动向她伸出手去说:“我们虽然没有见过面,但是我们已经通过好几次电话,算是熟人了吧?”“是啊!是啊!”qj连忙伸出手来跟我的手握在了一起。我转身将胡编等一行向他们几个作了介绍,同时也把已经在柳州等候的几位男成员介绍给了胡编一干人等。
就在这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里,我明显地感觉到胡编已经一扫路途中的失落感,情绪一下子因qj的靓丽而高涨起来。胡编能侃,平时不论跟谁聊天都是一套一套的,特别是有美如西施的靓女在身边,路途有多远就能说多少故事。他人长得很帅,又能写能画能唱,是属于很有美女缘的那种男人。还在我跟柳州市某局相关领导安排行程以及相关事宜的过程中,他跟qj已经聊得火热了。
这个 qj怎生模样?她虽不是大美女,但脸庞圆润,眉清目秀,皮肤白皙;个子不高,但很匀称,加上年龄20出头,一脸稚气,且彬彬有礼,甚有涵养,跟hhy一比那就是天仙了,哪个男人见了会不生怜爱之心?!
我们在柳州做短暂停留之后即踏上了前往融水、融安、三江、象州等地的采风活动的旅途。这几个县有贝江、程阳风雨桥、侗族楼等广西的著名旅游景点和景物。由于有了qj,又由于有这些充满诗情画意的景点和景物,我们的这一次笔会一路除了进行得十分顺利外,大家都感到特别的开心,要不是多了个hhy的话,那么,完全可以用“完美无缺”来形容本次笔会。
这个hhy还真是的,别人都明显地不愿意理她,可她偏偏一点也不知趣,比如胡编叫qj跟他合影,她也死乞白赖地凑进去煞胡编的风景;有时候趁她不在我们准备拍张合影照,正准备按快门,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鬼使神差地钻了进来!hhy啊,hhy,你说你长得像东施也就罢了,那不是你的错,可是你偏偏喜欢跑出来,跑出来还不算,还老往人堆里挤,那就太是你的不对了啊!
2010年10月2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