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开车晚上回家,拨通爸妈,他们叫我专心开车,然后把我挂了。
可能他们不知道我就是想和他们说说话,因为我找不到谁可以聊天。我在这个地方,始终没有找到家的感觉,可能他们以为成家立业自然会长大,可惜赶鸭子上架的催熟方式会有副作用。
不管什么歌都味同嚼蜡,听到布兰妮的《lucky》,然后就哭了,明明很欢快的歌。可能这一个月各种事情太多,情绪需要释放调节。
前天晚上码完东西,开车回去路上忽然想和人聊天,聊点什么呢?闺蜜们忙于应付小孩,能联系的人也不知道合不合时宜。最终,沉默寡言地听着那几首歌到家。
这个年纪,好像也交不到朋友了,那种烟火味很重的朋友,可以一起下馆子、做个推拿的那种,毕竟都很忙。
今天去楼顶看了飞飞的种的菠菜,不知道为什么,站在那里就是没法生出动手的念头。盆里长了一朵牵牛花,很好看,它们可真厉害。
大叔的菜园子还是长得很好,在林子里我好像又活过来了。一个人去逛一逛,没有遇到松鼠们,秋天满地的落叶,厚厚的一层。回来的时候,碰到两个学生和我打招呼,我们结伴回来。
我今天写了一天报告,总算完成了网格化的初稿,头一次这玩意。很困,身体疲惫,精神倒是自由了。
那些不开心的,离远一点。
晚安,全世界。